【太阳林评论】美国制造业回流过程,重构了全球产业链格局

自金融危机后,美国制造业回流经历了三个阶段。美国推动制造业回流的过程,蕴含着制造业的升级方向及竞争优势的变化。

美国制造业回流的第一阶段是奥巴马时期“再工业化”。那时以市场驱动,进展缓慢。

第二阶段是川普时期的“美国优先”策略下的加速回流。因于高额关税,主要由政策驱动。

美国制造业回流的第三阶段是拜登时期的“供应链韧性”战略。拜登政府以基建法案、芯片法案和通胀法案为代表,出台了史上力度最大的产业支持政策,这对美国制造业回流政策绩效显著。


有数据显示,美国制造业回流本土新增岗位从奥巴马的年均新增6万多,到川普时期年均新增16万,再到拜登的头两年年均新增30万,就业岗位呈阶梯式增长。

美国制造业回流涉及的行业领域是非常广泛的。这几年电动汽车、半导体和战略性关键矿产等行业的项目回流增多。尽管成本高,劳动力缺失等问题仍在影响美国制造业回流进程,但自动化技术,智能制造和工业机器人等会显著抵消劳动力成本劣势,对冲成本影响。高盛最新报告显示,如果类人机器人一天工作20小时,到2030年将完全覆盖美国劳动力短缺的问题。

美国正在构建一个多元化的制造业回流格局,其中包括本土回流、近岸回流和友岸回流

美国推动制造业回流的过程,并不是简单的制造环节“迁移”,其背后蕴含着制造业的升级方向及竞争优势的变化;这或许会重新定义未来制造业的竞争优势。

美国政府一系列政策的持续推进,重塑了美国制造业,也重构了全球产业链的格局。

其实,美国这些年一直朝着重塑国际秩序,包括地缘政治和全球经济秩序的方向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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